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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王朝1566
大明王朝1566
叶宝珍
84898万字
11124人读过
连载
2015年暑期,太湖家园户外组团前往泰国曼谷.芭提雅,普吉岛8日游。最具时尚理念的旅游:城市.庙宇.海岛.沙滩.美食。让你尽情享受泰国风情......繁华的城市,神圣的庙宇,洁白的沙滩.深蓝的海水,尽享异国风情!曼谷:逛逛大皇宫,拜拜四面佛,再去水上集市看一圈,佛都圣地让你感受到的不只是心灵净化的圣洁。芭提雅:变性人,大象,海滩,似乎泰国最典型的剧目都在这里集中上演了。普吉岛:冲浪,浮潜,晒日光,看椰林婆娑,品美食,疯狂扫货,尽情享受生活。 6月29日,我们从合肥出发了,前往深圳转机。 在深圳机场等待转机。 深圳出发,前往泰国曼谷。 于当晚抵达泰国曼谷。 同行泰国游的安徽蚌埠母女两。 水果大餐。 尽情享受泰国各种水果。 水果园外留影。 太湖家园户外驴友大合影。 美女被精湛的魔术表演惊吓。 在大舞台等待演出。 曼谷的玉佛寺。 汇集了泰国的建筑,绘画,雕刻和装潢艺术的精粹。 毒蛇研究中心——观赏空手捉蛇。 摄影师,老聂在普吉岛沙滩留影。 深蓝的海水。 帅哥美女水中嬉戏。 等待快艇的到来。 抵达码头。 享受体验泰国的乳胶——国立生态乳胶体检中心。 听说乳胶就是生长在这样险峻的石崖上。 山水相依。 坐皮划艇欣赏美景。 水上欣赏费用为20泰铢。 飞机上拍摄泰国城市。 曼谷街道所拍。 宏伟的泰国曼谷建筑。 我们在此留影。 老聂在泰国皇宫前留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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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1章
QQ可显示对方电量订单藏无声呼救
(
2024-05-07 11:28:19)
更新时间:
2024-05-07 09:41:51
许羽花
〖前言〗2013年8月7日上午,肯尼亚首都内罗毕乔默-肯雅塔国际机场爆发大火,烧毁国际到达大厅,机场关闭。听闻这个消息时,我们正在从安博塞利返回内罗比的路上。“既然机场关闭,我们是不是可以晚回几天?正好可以再去一次马赛马拉!”得知这条坏消息,我们的第一反应不是叹气,反倒有点幸灾乐祸。我们在马赛马拉只呆了三天,三天的时间,对于辽阔无边的马赛马拉草原来说哪里足够,只觉意犹未尽,诸多遗憾。8月8日,按原计划下午我们就将搭乘阿联酋航空返国。但一大早便得知消息,国际机场当天依旧关闭。清静和飞翔开始与旅行社及保险公司联系,75忙着联系更便宜的酒店,因为十有八九我们这天是无法离开了。走不了,但也去不了马赛马拉,因为正值马赛马拉的旺季,如果没有提前几个月预订住宿,根本是一房难求。午饭后,我们兵分两路:大部队去机场确认航班消息,我和蟋蟀头及75去希尔顿酒店预订当晚的住宿。因美亚保险认为机场火灾不在我们的保险范围之内,保险公司拒不承担我们滞留的任何费用,所以我们得找便宜一点的住宿。对于我们这类出行常住青旅或家庭旅馆的驴友来说,希尔顿这样的五星级酒店向来不在考虑之内。但,这是在内罗毕,我们必须为自己选择一个安全的酒店。而安全,往往则意味着昂贵。在希尔顿订好住宿后,我们三人赶到机场与大部队汇合。机场区的空气里依旧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焦味,国际航班抵达区的建筑被浓烟熏黑,且部分坍塌。此情此景,惨不忍睹。对于我们这些滞留的客人将如何处置,机场与阿联酋航空没有任何表态。我们一无所获地离开机场,回到希尔顿。200美元/晚的住宿费,除了安全,我们并没得到更多。房间又小又旧,似乎连如家也不如,晚餐的费用又高得离谱,大家再也没有玩的心情,只一门心思想着回去。8月9日,一大早check out后赶到机场,机场早已是人潮汹涌,混乱不堪。我们挤在一个小通道处,在长不到十米的通道排了两三个小时,才总算安检完进入check-in大厅。原以为进去后便诸事大吉,谁知那只是等待的开始。check-in大厅里早已挤得人满为患,但离开的人少,进来的人却在源源不断地增加。在阿联酋团队check-in的柜台前又排队两小时后,方得知阿联酋当天并没增加一个航班,这意味着7号8号未离开的旅客将继续滞留。满怀希望的人群一片哗然,开始躁动不安。阿联酋航空的工作人员站在柜台上讲话,让非当天机票的乘客离开,“NO!NO!”滞留的旅客,而且大多是中国游客,喊着统一的口号,表示抗议。这样的劝退与躁动发生几个回合后,驻内罗毕的中国大使馆人员赶到,人群爆发出一阵掌声,集体喊着“我们要回家!我们要回家!”这样的场面我从未经历,有点震惊,也有点感动。大使馆参赞与各团队的领队交流后,又与阿联酋的工作人员沟通。但那晚,我们的等待并没有一个好的结束。八月的内罗毕,晚上凉风习习。机场上已搭了两天的帐篷,依然还在搭建中,黑人兄弟的工作效率,实在不能令人恭维。我们一群人站在机场的一块空地上,讨论我们的何去何从。讨论没有结果,唯一确定的是,先回酒店休息。在机场耗了一整天,大家都累了,身心俱疲。所幸的是,8月10日一大早,阿联酋航空便来电,要我们赶紧去机场。这一天,机场的秩序明显比前一天好很多,我们顺利地办完值机、通关、安检,直至坐到帐篷搭成的临时候机大厅时,心里才安定许多。心安之余,回想肯尼亚的这十多天旅程,只觉内心五味杂陈。原以为可以在肯尼亚无污染的大草原上畅快呼吸,享受天然氧吧,谁知灰尘铺天盖地,大家都用口罩或头巾捂着脸,每天回到房间都是蓬头垢面。原以为可以在内罗毕穿街走巷,享受逛街乐趣,谁知内罗毕安全堪忧,因抢劫时常发生,我们所停留的地方,除了餐厅,就是酒店。原以为只要在对的时节到了马赛马拉,每天都可以欣赏到角马过河的壮观场景,谁知这其实非常靠运气。但不得不承认,近距离看动物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优雅的长颈鹿、温顺的斑马、性感的猎豹、稳重的大象、猥琐的鬣狗、霸气十足的狮子。。。当曾在动物园里才能看到的动物,忽然在我周围自由行走、奔跑,那感觉真是无以伦比的美妙。特别是当狮子情侣含情脉脉地对望时,那一刻,我的心瞬间被打动,化得如水一般温柔。当然,更多的故事,更多的细节,还是请与我一起,走进肯尼亚。 D1(7-29)上海——迪拜——内罗毕4点钟,天未亮,整个城市还在沉睡中,我俩便拎着行李从家里出发了,去浦东机场与朋友们汇合。我们将搭乘715的航班,经迪拜转机前往肯尼亚的首都内罗毕。在这之前,我只睡了3个小时。待飞机准时起飞时,我已进入沉沉的睡梦中。在梦中,我似乎进入了时光隧道,去往另一个不同维度的空间。但的确,那是另一个不同的国度,位于赤道上的东非国家——肯尼亚。抵达时,我们的时针将往回拨5个小时。时光倒流,在抵达肯尼亚的那一刻,梦想成真。 内罗毕国际机场,号称是东非最大、也最繁忙的机场,但在我们看来,小,且陈旧。繁忙却是真,当地时间傍晚19点过时,依然人流如潮,通关时,三四个关口处排着冗长的队伍。机场让人失望,但入住的酒店Crowne plaza却是当晚最大的惊喜了。出发之前,领队清静就说,肯尼亚的条件不太好, 即使五星级酒店,也不一定有wifi,也不保证有热水淋浴,千万不要用国内五星级酒店的准来衡量。所以,当我们走进酒店,便有人递上热毛巾和芒果汁,有人主动帮忙搬送行李,再到走进房间,眼前一亮,打开手机,免费联上wifi时,激动之情便难以言喻了。只是,酒店禁止吸烟,不仅只是酒店大堂等公共区域,所有房间都禁止抽烟。烟瘾难耐的蟋蟀头不甘心,让我打电话到前台,询问何处可以抽烟。话筒那边的声音,礼貌且明确:请下楼,走出酒店大门。如此严格的禁烟,是我们意想不到的,更意想不到的是,酒店居然在门口设有安检,所有的行李都必须通过安检。当时虽觉奇怪,却并不太为意,只是在后来的行程中,才渐渐明了其中的原因所在。 D2(7-30)内罗毕——马赛马拉 早餐后,我们便径直驱车离开酒店,没有在内罗毕作任何停留,直接驶向马赛马拉。座落在使馆区的Crowne plaza,似乎位于市区之外,仅几分钟而已,我们便已远离内罗毕,行驶在两边是乡村或镇子的公路上。而内罗毕的真实面貌,尚未见识。 我们团队20人,共租了六辆面包车,每辆车3-4人。我和蟋蟀头、龙之杰三人一辆。刚上车坐稳,蟋蟀头便要我和司机说,带我们去买打火机。司机约瑟夫Joseph一口答应。一边开车,一边回过头说道:“no problem.” 刹车没踩,车速没减,还回过头来说话,他这个举动吓坏了我,赶紧说道:“别转头,别转头!”我的话音刚落,约瑟夫又把头转了回来,举着手里的香烟告诉我们,“车里可以吸烟”。他这句话让蟋蟀头和龙之杰高兴不已,赶紧给约瑟夫递过去一支烟。因为,在这之前,我们的导游再三告诫,肯尼亚很多地方不能随便吸烟,比如公共场所、草原、车上。但刚出发,就有这样的破例,两个烟鬼当然兴奋不已。他俩兴奋,我却有另外的担忧。约瑟夫开车时只要说话,必定回头,这习惯令我最初非常担心行驶的安全问。但实际上,我当然是多虑了。黑人司机的脑袋后面似乎还长了另一双眼睛似的,他们即使回头说话,也能灵活地与对面的车辆擦肩而过。 9点过,我们途中的第一次停车,杜导说,东非大裂谷到了。东非大裂谷,这条长度相当于地球周长1/6的大裂谷,是大陆上最大的断裂带。深陷的地沟,犹如地球的一道巨大伤疤。位于肯尼亚的裂谷,只是东非大裂谷的一部分。在裂谷地带,发现了距今已经有350万年的“能人”(从猿到人过渡阶段的人)遗骨,诸多考古发现证明东非大裂谷是人类文明最古老的发源地之一。在人类起源问上,很多科学家支持“非洲起源说”,即目前生活在世界各地的现代人类的祖先在大约20万年前起源于非洲,然后在距今10万年以内离开非洲,向亚洲和欧洲扩散。我们其实都是非洲后裔,你相信吗?maybe。但眼前的大裂谷,因为角度问,并不能让我们感受到视觉上的震撼。眼见不一定为实,便是这个道理。在大裂谷观景点,蟋蟀头的最大收获,可能便是买到的两盒火柴。观景点旁边一个木雕礼品店,我问售货员是否有打火机出售?他摇头,然后从袋中掏出1盒火柴。我点点头,“这个也行。” 售价1美元,没有讨价还价。想再问他多买一盒,他跑去另一个房间,对另一个人叽叽咕咕一阵后,那个人不知从什么角落里又翻出一盒火柴。火柴难道是这里的稀缺货?我有点不明白。后来问约瑟夫,为何他们不卖打火机,只有火柴?他回答,因为打火机的气有伤身体,所以人们不爱用。真是这样吗?我半信半疑。 再一次停车时,正值中午时分,我们停在一家酒店午餐。下了车,男人们除了抽烟,便是纷纷抢着与黑人兄弟合影。他们的心思谁都明白,无非是想彰显一下自己的皮肤有多白。蟋蟀头之前一直说自己晒得太黑,现在他终于心理平衡了。不仅不黑,而且看起来似乎太白了。 我们的司机约瑟夫,英语说得比我溜。在曾经是英国殖民地的肯尼亚,英语是官方语言,课本全部是英语写成。所以,只要上过学读过书的肯尼亚人,都会说一口流利英语,而且还是英式口语。非洲是一夫多妻制,所以我很好奇,约瑟夫娶了几个妻子。当他回答我,没有结婚时,我大为诧异。再问他年龄,他告诉我,他43了。听闻他已43岁还没有结婚,我表示不相信。他淡淡地笑着,“结过婚,但现在离了。”后来聊起他的生意时,他才说,7~10月是肯尼亚的旺季,他几乎天天开车在外;即使淡季的时候,也是隔一周外出一周,聚少离多,所以就离婚了,而且没有儿女。现在正和一个中国女孩交往中。约瑟夫的坦诚相告,让我了解到现在的肯尼亚,城市中的男人们迫于经济上的压力,一夫多妻在减少,这种现象也许在农村会更为普遍。 午餐是自助餐。实际上,我们在肯尼亚这一路上,在酒店都是自助餐,如果在草原上,就是酒店准备的餐盒。非洲的饮食比想像中好。午餐后,继续上路。路边的植物,开始变得奇奇怪怪。 初来乍到,沿途的所有风景都令我们感觉新鲜,即使车没有停留片刻,我们手中的相机快门也没停歇过。在通往马赛马拉的前半段路程时,约瑟夫并不干涉我们拍照,但后半段路经一些小镇时,他便严禁我们拍照,“NO photo!”他说归说,我们拍归拍,并不太理会他的干涉。但没想到,他神情更加严肃地阻止道:“这里不要拍照!如果你们再拍,街上的人会拿石子扔我们的。”一边说,他一边晃着右臂,做出扔石子的举动。我看着路边的人们,他们中的有些人在我们经过时还会向我们挥挥手。我很难想像,如果我拍他们,下一刻,他就会捡起石头攻击我们。但约瑟夫的严肃劲告诉我们,他不是在瞎编故事,他一定亲身经历过,他的车可能就被那些石子砸坏过。 越接近马赛马拉,灰尘越大。当车从公路转入土路时,灰尘已是铺天盖地,迎着车袭来。即使车窗全部摇紧,也丝毫无用,在剧烈的颠簸中,车窗很容易就被颠开一条缝,然后缝隙越来越大。车中,一股干燥而呛人的土味,弥散开来。我和蟋蟀头都戴上了口罩,但过不了太久,蟋蟀头还是把口罩摘到了一边,“太闷了,气也喘不过来的感觉”。约瑟夫果然不愧有15年的车龄,驾驶经验丰富,即使路烂到极点,车七摇八颠,他也几乎不减速。别小看他这辆破面包车,可是改装过的拥有四驱的面包车。真正是面包车的外型,越野车的本领。车虽然颠得厉害,但我们还是睡着了。待再醒来时,蟋蟀头抹了下嘴巴,伸手向我要水喝,“我得喝口水把嘴里的土给咽下去。”他这话,把我刚喝进嘴里的水,差点喷出来。待我们六辆车终于全部停下来,我们可以下车透下风喘口气时,周围已是一片清新。“快看,那边的一群羚羊!”不知谁叫了一声,所有人的相机都对准了不远处草地上的一小群羚羊 。这是我们在草原上第一次看到动物,难免兴奋。但在后面的几天,这样的羚羊随处可见时,大家也就习以为常了。毕竟,这是非洲大草原上最最常见的一种动物。 上车,继续向前。刚刚进入马赛马拉的我们,新鲜、好奇、兴奋。显然,斑马比我们淡定许多。七八月是马赛马拉的冬季,枯黄的草色,一片片地蔓延开来,羚羊开始随处可见。我们的车停在了马赛村的门口。这些身披红布,手执一根木棒的男人,便是传说中连野兽也怕的骁勇善战的马赛人。我拿着一袋给小朋友们准备的棒棒糖跳下车,谁知,刚下车,这袋棒棒糖就几乎被这些男人们瓜分干净。去非洲之前,在书中了解到,马赛人不爱拍照,因为他们担心拍照会带走他们的灵魂。所以,我对去马赛村拍照心有顾忌。但是,这已不是一般的马赛村了,它已经商业化。早已见惯了各类游客,再加上我的棒棒糖,这些马赛男人都很乐意与我合影一张,即使把他们人手不离的木棒借我一用也是无所谓。 要识别马赛男人很容易,因为他们的装束很醒目:两块红底黑条或红底黑格的布,一块扎在腰上遮羞,一块披在肩上。马赛男人之所以喜欢身披红布,其实是为了吓跑狮子等野兽,保护他们赖以生存的牛群。随着时代的变迁,这块传统的红布不再是单一的红底黑条,也变换出多种样式,出现了黑条、黄条、蓝条或者黄格、蓝格,唯一不变的就是大红的底色。蟋蟀头提出要披一下他们身上的那块红布,那个马赛人立马答应,把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来,给蟋蟀头围上,再系个结,就OK了,穿戴十分容易。 这个说一口流利英语的马赛男人叫Peter,我注意到,甚至于他的装束都与其他马赛男人不一样。Peter指着距离我们不远的一个小门说道:“请大家抓紧时间,赶紧过来吧,我们为你们准备了节目。”那个用树枝扎起来的拱形小门便是马赛村的入口,低矮的入口与他们修长的身材完全不符。我们猜想是为防大型野兽进入才设计成这样的。参观马赛村并非免费,每人要收取35美元。这样一个自费项目让团队中的部分人有点犹豫不决,踌躇着是否要花200多人民币的门票去参观一个商业化的小村落。他们的犹而不决让Peter有点不耐烦了,大声地说道,“如果不参观村子,请不要再拍任何照片。”不能拍人,即使拍风景照也不行。最终,我们的团队一分为二,一部分去参观马赛村,另一部分则直接去酒店。关于值得不值得,每个人的心里都有把秤,且准不一,难以评判。我只是认为,既然已到了别人家门口了,人都站门口欢迎我们了,那就去吧,就算是一种礼仪。门票,就算是我们登门拜访的一点礼金而已。去亲朋好友家串门做客,我们还得拎点东西了,去别人村里作客送点礼品更是无可厚非。最重要的是,即使这已是一个对游客开放的马赛村,它也还是马赛村,是马赛人自己的家,而非一个临时搭建起来供游客参观的人工景点。跟着Peter进了马赛村。过那道拱门时,身材矮小如我,也得弯腰才能进入。村不大,零落地散着一些土坯砌成的房屋。低矮的土屋,与马赛人的身高同样不匹配。待我们一一进入,十几个马赛男人已经排成一排,准备为我们跳“勇士之舞”。“勇士之舞”是马赛男人的传统舞蹈,在他们的哼唱中,一个接一个的马赛人开始立定跳高,跳完一轮,再来一轮。除了绷紧小腿,笔直地往上跳,勇士之舞没有更多动作,手上也不需要多余的比划,只要尽可能地跳得高些就行。这真是我所见过的最简单的舞蹈。但其实,跳得高,跑得快,历来就是马赛人对勇士的认定准,这其实也与他们的游牧习性相关。(拍摄者:蟋蟀头) 跳完舞,Peter开始为我们介绍他们的村庄。Peter说,收来的门票钱是为六个村子的100多个孩子筹建学校而用。得知我们每人交的35美元将用来建学校时,我心里顿时宽慰了许多。我问Peter,他为何会说英语?因为在我的想法里,以游牧为生的马赛部落,遵循传统生活方式的马赛人,一口流利的英语,似乎与他们完全沾不上边。Peter告诉我,他上过学。他竟然上过学?我有点吃惊。再问,村里有多少人上过学时,他平静地说道:“两个人。”另一个人,便是他的弟弟。“你是村长吗?”我问。能有这样特殊待遇的人,在我看来,必定是特权阶层。“NO。my father is chief.” 原来,他是酋长的儿子。Peter很得意地告诉我,他有10个老婆?十个老婆?!太让人吃惊了,他怎么顾得过来?“你结婚了吗?”这次轮到他向我提问了。“结婚了。”我指了指正在拍照的蟋蟀头。“不过,他只有我一个老婆。”我补充道。“你老婆向我提了这么多问,看来她爱上我了。要不,你把她让给我吧!”Peter开玩笑地和蟋蟀头说道。“NO。”蟋蟀头摇着头答道。但后来,他后悔了,和我说,“我应该假装答应他,再看他打算用多少头牛来换你,你就知道你值多少头牛了!”他刚一说完,便被我狠狠地掐了一下。不过,以畜牧为生的马赛人,的确是用牲畜作为娶亲的聘礼,据说十头牛就可以娶一个老婆。 接下来,Peter就要带我们进屋去参观了。马赛人的房屋用泥土和牛龚搭建而成,屋顶则用茅草盖上。在马赛娶老婆,男人不用担心房子问,因为房屋都由老婆搭建,一个老婆一个屋子。门很小,依然只能弯腰进去。进去后是厅,除了一股难闻的骚味,小小的厅里什么也没有。如果要坐下来,对着门,靠墙的一侧有一条砌高的土堆,可以当沙发一用。而这难闻的味道,则来自牲畜。因为牲畜是马赛人的财产,有时晚上会让牛羊进屋,以防被野兽偷袭。所以,马赛人的房屋实际上是人畜共用,有股怪味也就在所难免了。侧面有个更小的门洞,钻进去,再向左转个弯,便是卧室了。这样的内部构造,其实是防止野兽或者敌人的贸然闯入。卧室小得可怜。靠右的地上用土稍微砌高点,再铺一些布,就是他们的床了。我有一个疑问,马赛人这么高的个子,这么短的床,岂不是从来都不能伸直腿睡觉?距离床边不到一米远的土灶,便是他们煮饭的地方。而墙上那个透着光亮的小洞,则是窗户。在我看来,说是窗户实在太不贴切,怎么看也只能说是个窗洞。在屋里生火煮东西,却只有这么小的两个窗孔换气,人住里面岂不要闷死?灯呢?屋里黑漆漆的一片,他们晚上用什么照明呢?杜导的解释是,马赛人的生活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天黑就睡觉了,根本用不着点灯。家徒四壁,马赛人的房屋真是把这个词解释得再透彻不过。(拍摄者:蟋蟀头)几个人挤在屋里,没呆多久,已觉缺氧,再加上屋内气味奇怪,我必须得出去透口气了。一出来,迎面便撞上一气质不凡的老者,他便是Peter的父亲——酋长大人。蟋蟀头按中国人的见面规矩,赶紧递上一支烟。老酋长把烟接过来,微笑不语。虽然他不会英语,我们无法更多交流,但老酋长的确是给人一种大家长的感觉。 令人惊讶的是,马赛人至今沿袭万年前钻木取火的传统。两个人搭手。把一束枯草杆垫在地上,草杆上再放一个带孔的木块,一人用手按紧这个木块,不让它移动。另一人则用一根木棍穿过木块的孔眼,并两手合掌转动木棍。18秒的时候,开始有烟冒出,不到30秒,那束枯草杆已有些许火星。马赛人便把木棍和木块拿开,用手捧着枯草杆,用嘴对着火星开始吹。烟雾越来越大,直至那束枯草杆燃起了红色的火苗。钻木取火成功,全过程仅1分钟15秒。但我永远是那个“为什么小姐”,从小到大都是如此。我从蟋蟀头那里拿来一盒火柴,问Peter,“你们为何不用火柴呢?这个更方便快捷。”说完,我掏出一根火柴,准备示范给他看,让他知道现代文明的厉害。哪知,第一根火柴竟然没划燃;换一根火柴,不行;再换一根。连换几根火柴后,Peter笑了,我却万分沮丧,并且无从解释。也许,是神不想破坏马赛人对钻木取火的执着吧,想借马赛人将这古老的传统保持下去,以告诉后人,我们人类曾经用这样的方式取火。令人啼笑皆非的是,随后Peter拿了一个带孔的木块问我,要不要买?而且开价不菲。 接着,女人们终于登场,为我们表演唱歌。与马赛男人相比,女人的穿着就色彩丰富许多,而且身形相对肥胖,不知这是否与生育有关。 一夫多妻,全世界男人的梦想。不能一夫多妻,但至少可以与老婆们合个影。男队友们都纷纷跑过去与马赛女人合影,领队清静跑得最快,顺利拔得头筹,75次之,飞翔第三。只是,老婆们却越来越少。可怜的蟋蟀头,轮到他时,只剩三个马赛女人了。但他还是很开心,跟着马赛女人一起边唱边扭。她们唱的是马赛语,可蟋蟀头,你唱的又是什么呢?虽然是第四个上场,但明显他很受马赛女人的欢迎,一起唱歌,还一边有所交流。只是,你们在说什么呢? 唱完几曲后,马赛女人们散去,Peter要继续带我们去参观。他指着房屋后面草地上围成半圆形的货摊说,“This is our market.”货摊上的东西无非是一些手链、项链和木制工艺品。Peter指着手链和项链告诉我说:“这些都是我们村里的女人做的。”然后指着木雕说,“这些都是我们男人做的。”“卖这些东西的收入也将用来建我们的学校。”看着这些做工粗糙,且大同小异的商品,这一次,我却有点怀疑了。真的是自己做的?真的会把钱用来建学校?无论如何,读过书的Peter已经不再是一个原始的马赛人了,也许,在他的意识里,早已植入了市场经济。不过后来再想想,即使这些收入不是用来建学校,而是用来改善他们的生活,也未尝不可。毕竟,他们的生活环境,真的不咋样。而事实上,随着时代的发展,旅游业的兴起,放牧早已不再是他们唯一的谋生手段。旅游收入,已经成为这些村庄重要的收入来源。([]
徐嘉俊
墨脱之旅已经整整过去半年了,然而它所带来的改变是无法用文字去表达的。行走在路上的人,执着什么,追求什么,坚持什么,也只有自己才能清楚,但是,走在路上,至少我们有一点是共同的,那就是那种可以被称之为理想的行走和跋涉。刚才,看到了8264《游记攻略》版上的驴友的文字“被篡改的莲花圣地——墨脱”,网上关于墨脱的争议也很多,内心居然有些不平静。其实,墨脱是什么,只有走过的人才清楚,墨脱永远是真实的、自然的,浮躁的永远是我们,每个人的心境不同,他(她)所理解的墨脱就不一样。 墨脱是我09年最深刻的一次旅程,不仅仅是旅途的艰辛,还有一路上心灵的感悟,收获的友谊。。。。。。那种体会是深刻的,于是,又有了把这次旅途的文字和照片整理出来的冲动。在这个寂静的夜晚,sjshsd再一次回到从前,回到雪域高原那漫漫无尽的旅程上。 从墨脱出来回到拉萨的第二天,我就一直辗转在四川、云南等地,为工作上的事情奔忙劳碌,那些通往天堂隔壁的脚步,仿佛已经渐行渐远了。墨脱之行没有给身体带来太多的疲惫和困顿,更加多的是沉积在内心无以表的沉默和失落。狂妄和冷静,激情和梦想,理想和现实,一直在内心纠结。那些在西藏的天空纯净的日子,那些墨脱路上痛并快乐着的回忆,那些一路上经历了艰难险阻、同甘共苦的队友,都会一直珍藏在内心的深处,永生难忘。 “身体下地狱,眼睛上天堂,心灵回故乡。走在路上,那是痛苦的幸福;走过之后,是幸福的痛苦。那些痛苦的回忆,那些被冰雪藏着的细节,让人幸福地想哭。”忘记了这段话是谁说的,但是,每一次的远行,每一次的穿越,每一次的跋涉,都有太多太多的感动和感悟。其实,精神的家园,很近,又很远,因为,它一直在路上。 我知道,下面,写下来的只是一个记录。人生的脚步永不会停止,一次旅程的完结又是一段远行的开始,穿越,永远没有终点。 (以下图片,都是队友们的集团创作) 7月12日的晚上,我和小溪经过三天两夜56个小时的火车,终于到达拉萨。当晚,入住拉萨的暮野驴舍,同来自全国各地的队友聚集。是夜,喜力做东,我们在一个拉萨当地藏民开的餐馆狂歌醉酒,餐馆老板领着他的服务员唱起了祝酒歌,为我们洗尘。老莫踩着他的破自行车从拉萨的另一端来看我,这个从贵港徒步进藏的牛人越来越年轻了,还煞有介事的介绍自己:拉萨市民。沉醉在温情和友谊中,西行的疲惫一扫而光。 7月13日,在拉萨休整。我呆不住,背着相机和小溪出了门。 我这是第三次进藏了。拉萨还是昨天的拉萨,天空纯净,阳光灿烂,高原上的鹰盘旋着疾飞而过。大小昭寺的广场上,聚集了朝拜的藏民,那种虔诚,依旧令人肃然起敬和感动。布宫以无与伦比的领袖的状态,站在这个城市的最高处,冷冷地俯视着他顶礼膜拜的臣民。拉萨城里寺庙里的大小喇嘛,沉默地注视着越来越多的游客,面无表情。一切的都没变,唯一变化的是这个神秘的城市的商业气息越来越浓郁。这是一种无法诉说的失落。 摄于喜力的暮野驴舍 出发前在暮野驴舍的留影。共同的梦想,把来自天南地北的我们,紧紧走在了一起,都是些素未谋面的朋友,在后面的旅途上,我们结下了深刻的友谊。 出发前在布达拉宫广场前的留影 旅程即将开始,下面简单的介绍下我的队友们。 领队喜力,也是这次活动的组织者、他象高原上的狼,身手敏捷,沉默寡言。 西安的老汉。高大的西北汉子,外表粗旷,内心细腻 郑州的老土。其实他一点都不土,豪爽,坚毅 郑州的小土。他是老土的“弟弟”所以叫小土,敦厚、纯朴 湖北的蓝海贝。她在行程最艰难的时候,用最优美的舞蹈鼓舞了我们的勇气 沈阳的磨磨。体力惊人,绝对巾帼不让须眉 同我一路西上的小溪。我的半个老乡,开平某中学的老师 D1:拉萨—八一镇—派乡,全程580公里 7月14日,我们起了一个大早,只是原定的早上9点过来的包车一直不现身。大家背着沉重的行囊,在布宫广场上转悠。 中午,用完餐,大家百无聊赖的站在餐馆的门口,等候姗姗来迟的包车 下午二点,我们包的面包车终于来了。车子开出市区,沿着318国道川藏线疾驰。车窗外,烈日高照,藏南高原上特有的风景一览无余;车窗里,我的队友们看着外面的风景,大家都沉默不言。这是一次不寻常的远行,在远方那未知的土地上,不知道等待着我们的将会是什么? 一路上风光无限。 这是老土透过车窗抓拍的一张照片。 我想,西藏之所以迷人,不仅仅是她风景的美丽,而是不管你是凡夫俗子,还是达官贵人,置身其中,你的心灵和灵魂都会得到净化和洗涤,回归恬静,那怕这种恬静,只是短暂的。 晚上9点左右,终于到达了林芝的八一镇。 在八一镇用过晚餐,已经是晚上的10点多了。晚上10点,在内地,已经是深夜了,而这边太阳刚刚隐去,正是灯火阑珊的时候。 从八一至派乡,渐渐的进入山路,上山,下山,一路寂静,路上空无一人。为了打破旅途上的沉闷,磨磨一路给我们说着冷笑话,没把我们逗笑倒把个西北大汉老汉惹急了,两人不停的斗着嘴,使这陌生地方的夜行充满了欢声笑语。凌晨十二点,汽车驶过一座山,路过山顶一门巴民族的村落时,黑暗中,我们居然发现有一门巴醉汉躺在路上,一动不动,着实把司机吓了一跳。 凌晨一点,终于到达了派乡。由于是凌晨,我们还逃过了150块的进山费。经过一天的奔波劳碌,在派乡一家四川人开的客栈,大家沉沉睡去。而我,躺在木板床上,辗转反侧,那些散漫每个角落的小虫,对我发起了狂轰滥炸,加上没水洗澡,难受极了。 D2:派乡-松林口多雄拉山(4170米)-拉格 早上6点,天还濛满亮,队友们都起来了。客栈老板娘早已准备好了早餐,全副武装,整装待发了。我由于昨晚没睡好,基本没吃欲,胡乱喝了两口汤水,就跳上了开往松林口的大卡车。今天,是徒步的第一天,要翻越海拔4170米的多雄拉山到达拉格。 今天,我们多了一位同伴,他就是门巴族的小向导白玛,今年18岁,没念过书,从11岁开始一直在派乡至墨脱当背夫,通晓汉语。白玛一路上沉默无言,使我们都有点忽略了他。后来在后面几天的行程里,我们都对他刮目相看。在危险的时刻,在队员需要帮助的时候,他都会挺身而出,就象一座山一样站在你身边,以至于我的队友在结束了墨脱的旅程后,还对他一直念念不忘。 车子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爬行,一路颠簸着往山爬。从山腰上往下看,美丽的派乡一览无余的展现在眼底,只是由于卡车的激烈颠簸,大家都没有拍下照片。派乡境里最著名的就有素称冰山之母的南迦巴瓦雪山(海拔7782米),可惜由于天气的原因,我们都无缘一睹冰山之母神秘的颜容。而且,这里还有世界上落差最大的峡谷———南迦巴瓦大峡谷(垂落差达5000多米),在这个原始的村落里,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仿佛穿越了时光的隧道,回到了从前。 往松林口的路上,我们还检了三个自称“穷鬼”和“神经病”的小驴友。 三个“穷鬼”是在八一镇凑在一起的。自称“神经病”的家伙来自四川成都,那个穿红色衣服的是我的茂名老乡小黑,他们从成都骑着自行车,沿着川藏线一路狂奔了2000多公里至林芝的八一镇,又在八一检了一个来自浙江宁波的女孩。这两哥们把浙江女孩的重一点的东西都分了,自称“背夫”,管浙江女孩叫“老板”。 令人难过的是,墨脱的旅途后的2009年8月,“神经病”和小黑在那木措的路上出了车祸,小黑走了,神经病负伤。如今,伤愈后的“神经病”依然在云南继续着他的漂泊,而小黑却永远留在了他热爱的西藏。 从松林口往上,是无尽的攀爬 翻越多雄拉山口必须在中午12点以前,因为到了中午时分,日照强烈,多雄拉山上冰雪融化,冻土解冻,很容易引起塌方。所以我们都不敢怠慢,下了卡车,没做太多的停驻就开始徒步爬山了。一路大家都沉默,没有太多的语言。老土背着四十多斤的大包一直跑在队伍的前头,大步流星,仿佛象一个上了发条的机器,无法停止,这哥们不愧是当警察的,体力超强。我们的领队喜力一直跟在队伍的后面,照顾着跑得慢和掉队的队友,是一个很负责任和极具团队精神的领队,这哥们八次进藏,独自一人跑遍大半个中国,也许是长期独自徒步的经历,他习惯了独自思考,一路上话不多,沉默寡言。更多的时候他象一匹高原上的狼,身手敏捷,在陡峭的山路上健步如飞,每跑一会就停止下来,沉默地抽着烟,等待后面的队友。 在格萨拉穿越的时候,我不慎拉伤了小腿,所以这次我不敢掉以轻心,把背包的背负调整至最舒适的角度,不紧不慢的跟着队伍前进,平均每走一个小时停驻一下。之前看过太多关于多雄拉雪山的文字,关于突如其来的雪崩,关于山难,关于墨脱路上魂葬雪山之颠的驴友,这些让人忧心忡忡的消息,都抛至脑后了。此刻,美丽的多雄拉雪山就在触手可及处,安静地注视着我。四周开着不知名的花儿,在身边不停飞过的蝴蝶,还有树木的芬芳,我默默无语地走着,在思想的深处,同另外一个“sjshsd”做着深刻的对话。 我抬头看着纯净的天空。没有鸟飞过的痕迹。然而,我却飞过了,用自己内心深处的翅膀,飞翔在属于自己的世界!行走是自由的,心灵是纯净的。 一只飞翔的鸟,一个象鸟一样飞翔的人。 我是鸟人。 小土在聚精会神的攀爬。沉重的背负,从2000多米上升至4000米的海拔,使他看起来有些吃力,步履蹒跚,然而他总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我经过他的身边,拍拍他的肩膀给他鼓劲,他总是抬起头来,朝着我纯朴的笑,眼神中带着执着的坚毅。墨脱回来后,我时常想起他敦厚的笑容和坚毅的眼神,这种微妙的表情,只有走在路上的人才能读懂,真的。 经过三个多小时的攀爬,山顶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中午十一点,我们终于到达多雄拉山顶 喜力在雪山之颠展示熟悉的8264的小旗。这面小旗至今还留在拉格的客栈的门边,看到这面旗帜,不管在哪里,驴友的心里都是温暖的,它传递着一种力量,这种力量来自内心的共鸣。 海拔4200米高的多雄拉山终年积雪覆盖,是从林芝派乡方向穿越大峡谷通向墨脱途中的第一座雪峰,也是最高最大的雪峰。通向墨脱的小径,就是沿雪峰之颠的垭口处延伸而去的。我站在山顶上,回望上山时的路,早已经被飘动的云层锁住,白茫茫一片,那些林立的乱石,那些水洼冰坑,早已被我们抛在了后面。这是多雄拉山的主峰垭口,也是通向墨脱之路的第一个险关,极目眺望苍茫的峡谷深处,心中有一种站在风口浪尖紧握住日月旋转的豪情。身边的队友挥着登山杖,大声唱着韩磊的歌,“做人一地肝胆做人何惧艰险,豪情不变年复一年,做人有苦有甜善恶分开两边,都为梦中的明天,看铁蹄铮铮踏遍万里河山,我站在风口浪尖紧握住日月旋转,愿烟火人间安得太平美满,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是的,向天再借五百年。 再活五百年,我依然还在路上,不畏惧餐风宿雨,不畏爬山涉水。([]
赖妙俐
本贴图文,均属原创。谢绝所有形式的转载。如有需要,请留言或站短。这是2009年7月的行程了。从自然风景来说,317不如318,地貌比较单一,大部分地段是在高山草甸上行走,不象318,峡谷,高山,草原,湖泊应有尽有,尤其在通过横断山脉那一段时,雄浑的群山看得人心旌摇曳,目瞪口呆。但是,就人文和风情来说,317却远胜318,这条国道,基本都是在藏区穿行,并且,是很深入很原生态的藏区,而不是被汉族同化了的风景区。这里甚至有很多人,都听不懂普通话,从交流上来讲,是种缺憾,但是,从风情上来讲,却是很多驴子求之不得的。这条线游客稀少,甚至可以说没有。玉树-昌都-德格-甘孜-马尔康这一段,我只碰到两个和我们一样的背包客。要去的驴子,可以赶紧筹划了,不要等到游客蜂拥而来时,再去凑热闹。本次出行线路:上海-成都-康定-甘孜-石渠-玉树-昌都-江达-德格-甘孜-色达-马尔康-若尔盖-郎木寺-夏河-兰州-上海。基本都沿着317国道在走。说起来好笑,这次出行,在没有到达火车站之前,我居然不知道是否能走得成。之前一天,破树幸灾乐祸(他自己去新疆的时候遇上75,担惊受怕地逃回来,困在家里出不去,就巴不得所有的人都不能成行)地告诉我,宝成铁路江油段因为连日暴雨,河水超过警戒水位,列车停止运行。而我坐的那趟车,正好要经过江油。这真是出师未捷,心已经死了好几回了。先是新疆75事件,闹得人心惶惶,家人担心藏区也跟着闹,不许我去。于是把眼光瞄准东北。可是筹划了几天,还是兴致索然。虽然东北我早晚要去一趟,但在最近的三年里,它不在我的计划之中。几经周折,终于还是买了车票。准备出发。进了车站,一看,电子显示屏上,我坐的那趟火车正在检票。看来没停运,赶紧进站台,一问,可能要绕道。不管怎么说,能照常发车就好,还是很高兴地上了车。我摸着脖子上挂着的小弥勒。那是大爷去九华山的时候,一位高僧送给他的,我每次出行,都戴着它,每次都能平安回来。我是个有一点轻微迷信的人,所以,宁愿把出发前这一切不顺,当成“好事多磨”。列车在苏南平原上奔驰着,窗外是大片碧绿的稻田。即使隔着窗,也能想象出烈日下蒸腾的水汽。这是我所熟悉的故乡原风景,我在这里出生,长大,变老。可是尚且年轻的心,总是不安分的,渴望去到更远更陌生的地方。所以,一次次离家,行走。到了西安,火车广播通知,改道走安康达州南充到成都。这一改道,原定35个小时能道成都的火车,就足足走了48小时。从西安到安康不到200公里,居然走了大半天,直坐到人崩溃。我从17号早上8点,一直坐到19号凌晨4点半,才算到成都。西部的天亮得晚,只好在广场上等肯德基开门,挨到6点半,天终于亮了,搭公交去武侯祠。在梦之旅青年旅馆开好房,一边先洗头洗澡,一边等船过来。她的火车比我晚几个小时。会合以后,逛锦里,睡午觉,去新南门车站买明天去康定的票,继续闲逛。色达。若尔盖花湖。玉树街头的康巴妇女。路过达州,穷极无聊,拍下窗外的山。成都,火车站肯德基。在这么热闹的地段,它居然不是24小时营业的。为了等开门,我蹲在外面的台阶上,等了一个多小时。坐公交到武侯祠的时候,大约是清晨7点半。锦里空无一人,非常清净。20号,成都-康定一早起床,坐公交去车站。还忙里偷闲吃了早饭,买了水果。上车昏睡。说飞仙关那里修路,实行交通管制,但是我们的车居然没停,一直就开过去。司机小气得紧,不舍得开空调,车里一直很闷热。 到二郎山,跳下车,才发现车里车外是两个世界。成都带来的燠热已经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凉爽。二郎山是四川盆地和川西高原的分界点,一翻过山,温度就骤然下降好几度,跟成都的湿热比起来,俨然两重天。 越往康定开,太阳越是照得人睁不开眼,我把魔术围巾拉到鼻子上扮蒙面鬼。车停下来加水,我问洗车的妇女,康定还有多远?她愣愣地看着怪异的我,半天才说:前面就是了,还有18公里。去年其实走过一次康定,但没有停留很久,只是匆匆而过。记得它有狭长的街道,奔腾的折多河,和依山而建的民居。刚出车站,就被一群小面包司机包围了,七嘴八舌地问我们,去不去塔公、丹巴、八美……等地方。船同志想去塔公,她不知道从哪听说塔公很美,中了邪一样非要去。于是打听了下,乖乖,两个人包车得450元,拼车也得80一个人。而且路上得花4个多小时,现在已经是下午4点,等到那里,天也快黑了。而且考虑到川北的班车,都是大清早就发车的,即使是明天早上,还是没时间玩。并且塔公只是个小镇,有没有班车往甘孜,还很难说。加上车站的工作人员对说,我们两个女的,没事最好不要坐藏民的车……前前后后一耽误,时间也晚了,于是买了明天直接到甘孜的车票,在车站附近找个小店住下,20/人,公用洗澡间,还凑合。之后的一路,住的大都是这样的旅店。至于玩,康定无非有个跑马山,被圈了地,门票60。附近还有个木格措,门票160……我一听就连忙摇手:不去不去。安顿好住宿,我先洗了一个澡,然后出去逛街找食,顺便把湿的头发晾干。 远处的跑马山。没上去。门票太贵了。折多河。和绝大部分西北的县城一样,康定也坐落在一个河谷中,湍急的折多河把城市一分为二,奔涌而过。街上行人稀少,藏汉相杂。有人沿河摆了小摊,卖各种菌子,大的小的花的,还有松茸。也有水果,桃子一元,苹果两元,比起上海来,便宜得让人觉得惊喜。便拎了一袋在手里。 仔细看折多河,水是浑黄的,可是在靠边的地方,又似乎是绿的,不由得奇怪起来。继续往上走,果然发现那是两条河汇合而成的,其中有一条,是清澈碧绿的水。问了路边溜狗的大爷,说,那条清的河,叫雅拉河。我连忙问:再往上走,是不是有一座雅拉神山?大爷说:对对,河水就是从山里淌下来的。 找了半天,找到一家小馆子,菜居然出乎意料的便宜,回锅肉12元,素菜6元,两人花20元解决了晚饭,拎着明天在路上吃的水果糕点,幸福地摸着肚子往回踱。路边卖菌子的山民。一条河的两种颜色。21号,康定-甘孜一早被闹钟叫醒,船去洗澡。等了半天,她气急败坏地推门进来,告诉我,浴室有扇窗子对着住客的房间,而锁和窗帘,居然是装在房间里面的!她洗着洗着,看到个影子拉开窗帘,站在后面偷看!我顿时昏倒。我昨天洗的时候,压根没发现这一茬,还笃悠悠地又哼又唱,在浴室消磨了不少时光。我只好祈祷老天,我洗澡的时候,那个房间,还没住人。船又说:他不会带着相机吧?我¥%·#……满天金星。这家的老板,真他妈是头猪。 背着东西下楼去车站,狭小的候车室已经人声鼎沸。一看,康定每天有四班车同时发往甘孜,三辆小巴,一辆大巴。我们不幸坐的,正是其中一辆小巴,并且,是在最后一排,并且,行李仓已经占满了,我们的包得放在过道上。并且,从康定到甘孜,我们一坐,就坐了十四个小时。这哪行啊。我抽身就出去了,东转西转半天,想找张报纸什么的垫在包下面,好歹干净些,但是找了半天,这里的人敢情都不看报的,连个纸屑也没见着,只好在站外的杂货店里,花8元钱买了个编织的蛇皮袋,拿到车上一抖开,正好放下两只包。后来我还很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要是没有这个蛇皮袋,我们那两只背囊,不知道要脏成什么样了,出出进进的别人的脚,不停地蹭在袋子上,还有坐我们前排的一个中年大爷,以每隔三分钟的频率吐一次痰,我怀疑他吐出的口水,都可以装满一痰盂罐了,保不定也粘点在我们袋子上……额,写到这里,有点恶心。可惜后来,这个袋子让船拉在了车上。这个败家娘们啊。 车到新都桥。窗外金绿色的草原。 最后一排共坐四个人。我好不容易挤进去,靠窗坐下来。小巴的最后一排都比前面的椅子要高,而窗的高度却是一样的,这就注定了坐在最后一排的人,视野有限。座位高了,我的脚就够不到地,只能悬在半空里。最后一排有多颠,坐过的人都知道,而且,这条路,是横贯在川西高原上的,除了不超过五十公里的油路外,几乎全是碎石路和土路……出了城就是折多山。去年经过的时候,从新都桥到折多山一段在修路,整个路面就是一个大酱缸,人车经过,无不被染成灰黄色。今年,据说新都桥那一段已经修好了,换成折多山的那段路被扒了,因为康定在造机场,要把路都换成高等级的。于是去年好好的油路不见了,被挖得东一个坑西一个坑,一路颠上山去。好容易到新都桥,路面终于平坦。车子离开318国道,向塔公方向拐过去。两旁是高大苍翠的林荫道,树木闪过车窗的间歇里,能看到远处的河流、青稞田和一幢幢灰白色的藏民居。这里的房子大都是石头建的,颜色和式样都很朴素,只在窗子周围,饰有红白的镶边。正开着,车子停下来,一问,单边放行。正好松泛一下坐木了的腿脚。路边有草地,权当是郊游吧。停车休息。一个晒太阳的小和尚。等上了车再开,路就变了,尤其是从塔公到八美的那一段,一点都不美,灰大得简直铺天盖地,车窗全部关上了,车里还飞舞着密密的细小的灰,无处不在,一会的工夫,深色的包和裤子上,就落下厚厚一层灰土。而外面的太阳正大,车厢里闷热不堪,简直难以忍受。我全副武装,帽子,魔术围巾齐上阵,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眼睛。船没带魔术围巾,而我发神经带了三条,于是分给她一条,同样裹严实。但是晚上到了甘孜,拿纸巾一擦鼻孔,还是漆黑一团。其他乘客就惨了,只能拿手捂着,或者拿衣袖挡着,没多久,就头发眉毛胡子全变成灰色的了。下车吃午饭的时候,车里的藏民全被我们的怪样逗笑了。我伸头问一个男孩:我象不象鬼?他摇头,用生硬的普通话回答我:不象,哪有这么美的鬼。哈哈。过了八美,路终于又好了一点,虽然还是颠,但是灰没那么大了,窗子也可以偶尔开一点透透气了。 我们的车。 接近道孚的时候,两边的民居变得异常美丽起来。这里的房子,都用黄和白色做主体,饰以朱红,明黄,橙红,天蓝等颜色,十分的明丽鲜艳。虽然道孚并没有什么出名的景点,但是我记得中国国家地理杂志上好象提过,这里的民居本身,就非常值得一看。后来我们不止一次地后悔,应该在道孚住一个晚上的。康定到道孚大约开八个小时,下午两点多就能到,正好四处逛逛,拍拍建筑,没准还能找个藏胞家访一下。这样的话,能在车上少颠六个多小时,人就不至于过度疲倦,那么第二天,我也许就不会因为高反跌破了下巴。 道孚一带的山比较平缓,山和山之间的平地也多,适合农作物生长,因此这里的经济也相对富裕,所以,房子修得特别讲究漂亮。一栋栋明媚艳丽的房子,夹杂在绿树青山间,显得格外悦目,是安详的高原田园风光。 从道孚到炉霍这一带,景色都很优美,靠近炉霍,民居的颜色又变了,和道孚民居的轻盈明丽不一样,这里的房子以朱红色为主体,饰以红黄绿白等其他颜色,整体看上去,显得华美庄重。 六点多的光线已经开始柔和,投射在路边的林子里,是各种深浅不一的美妙的绿色。我甚至看到一只小猴子轻捷地漫步在草地上,阳光在它身上清晰地折射出毛茸茸的金黄的剪影。 道孚民居……真正的房子,比我拍下的要美上十倍。可惜那段路,我不停地在打瞌睡,眼睛怎么都睁不开,白白错过了很多拍摄的机会~~炉霍汽车站。上下客,休息十分钟。炉霍街头。车上抓拍,歪歪倒倒,请忽视楼猪三脚猫的技术~~炉霍民居的颜色,和道孚又不一样了,以深红色为主,庄重华美。接近甘孜的时候,司机大约也心急了,车子开得飞快,本来路况尚好,但因为速度一快,后排就越发地颠起来,经常能把人从座位上抛起老高,再硬生生地砸下来,颠得屁股、大腿、甚至是浑身的骨头都痛。为了防止这打夯一样的硬砸,我不得不一手抓住前面的椅背,一手抓住座椅面;一只脚插在前面座位和车壁的空隙里,一只脚紧紧抵住前排座位,浑身每一个细胞都提高了警惕,一有被抛起的迹象,立刻放松身体,跟着车子的起伏跳起,再控制着尽量轻一点落到座位上,减少震动。下车后我回想了一下自己当时采取的举动,分明就是武术的基本功,“马步蹲档”嘛。下车后,我的整个背部剧痛,整整痛了两天才好。问一下船,她也同样痛。 翻越罗锅梁子时,山中的卡萨湖。 山脚的小镇。刚到甘孜,老天就给了我们一个下马威。太阳的余光还在山顶上挂着,豆大的雨点就毫不留情地砸下来,生冷的风直往衣领里灌,气温在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里,下降了好几度。好在我们决定明天在甘孜休整一天,不用急着赶路,于是就近,在亚青旅馆住下来,三人间,10元/人,不能洗澡,但是胜在便宜,离车站又近,何况斜对面就有澡堂,走过去也不过五分钟而已。简陋的旅馆里居然住满了人,大部分是喇嘛和觉母,也有汉族的和尚尼姑,还有很多的信徒。我们同房间的一个女人,也是从石家庄特地过来朝佛的,据她说,附近的亚青寺和色达,最近几天都有大法会,难怪有这么多的人了。 同屋大姐推荐我们到楼下的小饭店吃饭,说他们那里便宜,味道也不错。于是去了。一看,只有一间屋的门面,摆着三张油腻腻的桌子,电灯的瓦数明显不够,看上去黑咕隆咚的,生意倒不错,坐满了人。 点了两个菜,等了半天。味道差强人意。第二天换了一家店堂看上去干净些的,结果吃下来,比在他家贵起50%。后来就不挑剔了,还是老老实实回到他家吃。一边吃饭,一边不停地有人进来乞讨。手里捏着把一元的零钱。给了一个,跟着又来下一个。打发了几个,我们也学聪明了,照这样给下去,还不破产啊?于是再来讨,一概摇头:没有。他们倒也不强求,你说没有,就走人。 夕阳西下……22号,甘孜早上睡到自然醒,爬起来,但觉得象被人毒打过一顿般,动一动就混身痛。看来昨天那十四个小时的颠簸煎熬,确实伤了老本了。 出去找吃的,然后去澡堂洗澡。5元/人,船嫌太贵,一定要洗够本才行。于是把换下的脏衣服,也就着热水洗干净了。施施然回旅馆,晾衣服,吃午饭,买明天到石渠的车票,睡午觉,直到下午三点,才出门去甘孜寺。 功略上说,甘孜寺是不用门票的,但的士把我们送到大门口以后,却有一个喇嘛背着布包走过来,要我们买票,一看,票价10元,上面也没有核价的章。好在不贵,就掏了。甘孜寺是整个县城的制高点,站在寺门口的平台上,能鸟瞰整个城区。远处层层叠叠的山峦,青翠的青稞田,土黄色的民居,军营,和军营里停放整齐的军车,把长焦拉近,还能看到他们在打球。 甘孜街头。那一天,好象正是日全食,大雨滂沱,街上漆黑一片,路灯都亮了。不过到了中午,就云开日出,阳光灿烂了。吃过午饭,打了一辆的,去甘孜寺。([]
戴怡忠
科幻探险片寻找重返母星之路--纪新疆博格达峰、狼塔C线、乌孙古道三大经典户外徒步线路连续穿越游泳的大鱼(文/图/摄) 这是一个交织过去、现在和未来的探险故事,是跨越时空千年的旅程,对地球上的绝大多数人来说它可能仅仅是新疆三大经典户外徒步之探险,而对我们菠萝族人来说却是寻找返回故乡Z星体(我也常常尊称为:母星体)、重获星体超级能量的不平凡的路。“扮演”坏蛋角色的狼族终以失败而退出了地球正在堕落的富饶,我们菠萝族人最终成功的离开了这个曾经给我们痛苦、安慰,如今已变得让人无限遗憾的蓝色星球。 此文章将以科幻故事结合实际探险的纪实形式完成,配合大量的图片和文字说明,尽量做到故事有头有尾,探险信息真实可靠,不误导后来者。 文中围绕着新疆三大徒步线路讲述了一群菠萝族人寻找重返母星之路的故事。依据实际徒步探险线路,文章将分三个部分完成,每个部分依线路不同而分别取名:第一篇:博格达峰的悲伤 (在帖子第1页,第4楼,2014-1-3更新。)第二篇:消失的狼塔C (在帖子第36页,第355楼,2014-9-23更新。)第三篇:乌孙古道的流体盛宴 (链接地址: https//bbs.8264.com/thread-2321137-1-1.html ,2015-01-27更新。) 这篇文章是探索性的,是一篇科幻体探险纪实游记,希望广大户外爱好者给予中肯的评价和鼓励。文中所有与三大徒步线路直接有关的信息和数据都是真实的,描述和记录客观,可供适当参考。文中围绕菠萝族的人物和故事来自于菠萝族人----游泳的大鱼的超现实回忆,只可欣赏不可对号入座。文中图片,除特别注明的,都来自于[]
黄文星
8月22日晚上从马来西亚的吉隆坡飞去了意大利的罗马。在欧洲的行程还没有确定,就从罗马开始旅行基本上就走一步看一步,走到那就算那呗。。。旅行中没有闲工夫写文字就简单的发点图片吧!纪录下走过的行程:意大利:罗马——梵蒂冈——佛罗伦萨——比萨——锡耶纳——圣吉米亚诺——米兰瑞士:卢塞恩———苏黎世德国:巴州———国王湖奥地利:萨尔茨堡———维也纳捷克:布拉格———克鲁姆洛夫德国:柏林———汉堡荷兰:阿姆斯特丹———马斯特里赫特比利时:卢森堡:法国:肯尼亚:坦桑尼亚:在意大利的驴友有木有?求各种形式的拼房+拼饭。。。去欧洲是上中学时就有的愿望,这次终于有机会实现,实在是老天的恩赐咯!在旅行的过程中重拾自我,一个人来到欧洲,需要溶入这里的生活,否则自己会很痛苦,我想我应该能做到。我想能溶入这里的生活是因为我没有像大多数中国人那样把自己摆在亚洲人甚至是中国人的位置上跟他们交往。作为同是吃食物造粪的地球人,没有什么区别,如果他们是吃粪造食物的,那我们天朝人也不敢吃食物了,但是还好他们和我们一样也是娘了个希匹的造粪动物,这样想我们就是平等的哇哈哈。。。没有来欧洲之前就知道这里的空气很新鲜,大概相当于杭州空气质量优的日子,甚至更好。所以下飞机走出机场,不由的做几次深呼吸,我终于又来了,自由的欧洲。这里是没有压力的欧洲,没有人在意你有钱没钱,没有人在意你在这里是否有房,是否有车,是否穿名牌,是否结婚,甚至没有人在意你是否穿衣服。。。总之,不会有人会在意你的一切,爱干嘛干嘛。你要是觉得失落,你就失落,你要是觉得寂寞,你就寂寞,你要是觉得自由,你就自由。第一次去欧洲,基本没有行程上的设计,觉得那里都难以割舍,这样可能这次的欧洲之行注定是走马观花只能对欧洲历史、文化作一些基本的了解啦。不过这也不要紧,按照家里的安排明年应该还是会去欧洲留学,学习企业的管理。虽然自己并不喜欢这个专业但还是应付一下吧,希望自己将来的另一半能有企业管理上的天赋,这样以后就不用我自己直接来管理公司,可以过一些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就像扎大叔那样选择30多岁就退休到处旅行过些简单平常的穷日子,希望这样吧。。。算算来8264快半年了,期间得到了很多领导、老驴们的关心与指导,这也是我一路走下去的动力源泉,看到你们能开开心心的来这里评分跟帖,善善真诚的在圣母玛利亚的像前替你们祈福啦!!!罗马的中央火车站Roma Termini,过几天会从这坐火车去佛罗伦萨。火车站的周围就是中国商贸城,有很多福建人、浙江人在这里长住经商。到了罗马就按照LP旅行指南上的介绍直扑那家物美价廉的冰淇淋百年老店,从罗马中心火车站走过去大概20分钟左右的路。这家冰激凌店的制作完全遵循自然原则,所有选料均为时令水果、天然坚果、奶、蛋等,甚至除了原料本生含水外制作过程不再加一滴水。因此在入口后,绵延松软的口感、新鲜且层次鲜明的味觉体验,感动各年龄层的视觉及味觉,它更是意大利爱美女性的最爱,低脂、低糖、低热量,最低乳脂肪含量在10%左右,吃了也不会发胖的哇哈哈哈。。。还有那些美味的冰激凌糕点。。。吃完冰激凌后坐地铁去罗马斗兽场,到了那里感觉比想象中要破旧,进到里头,也没有在电影电视中看到壮观,就是大环套小环的圈圈里面象迷宫一样的一排排小巷似的隔间,真不知道当时残忍嗜血的罗马人是怎么观赏人与兽或人与人的血腥决斗的。出了斗兽场,爬上了山丘顶,可以俯瞰一下罗马废墟的全景。。。斗兽场的旁边这个建筑物看起来有点像巴黎的凯旋门斗兽场外面有很多这样的货,你花几个小钱就可以与他们合个影什么的,下次那个胆子大的姐妹与他们合影的时候顺手掐掐他们的肌肉看结不结实哈哈哈哈哈哈斗兽场的外围轮廓这俩姐妹踏着电动车围着斗兽场转来转去不知是什么的干活斗兽场外面的石头路上一辆精致的扫垃圾车斗兽场二楼的走廊有一个古物博物馆,在这些玻璃柜里面陈列着古罗马时期斗兽场里勇士们华丽的盔甲、武器。。。等等([]
杨桂清
——曾经,我在8264中毒解毒路上没命狂奔!哭着喊着冤冤相毒何时了,驴友何必为难驴友!!!如今,我想说,出来混迟早要还的!人在坛里泡,哪有不挨毒!!!呔!看毒!脆弱的心脏!!! 关于照片:1、全帖图片都是只缩小了尺寸的原图,连裁剪都没有; 2、有我身影的照片都是拓哥拍的,其余照片除一张枯树图片外,都由我拍; 3、拓哥相机里全是精华,被他一个人藏起来慢慢反刍了~~(拓哥被我黑惨啦,哈哈,不要打我)关于装备:1、我的基础装备:背包:OSPREY精灵13款,55L容量。帐篷:三峰飘云四季单人帐。睡袋:定做的1500克95%鹅绒 720蓬松度。防潮垫:普尔兰德六边形。登山杖:鲁滨逊T3E。(求别吐槽没取杖尖保护套,每次都被吐槽这个,是故意不取的,难道大家不觉得尖头刺在硬物上,那感觉不如保护套好吗?乱石堆里加了保护套的登山杖不是更好用吗)炊具:炉头是火枫 FMS-116T,锅是火枫 FMC-XK6 雪套没用上,其他好像没什么了找路的工具其实就是手机里的离线GOOGLE地球啦,出发前先把要走的区域全部加载一遍,到时候没信号也能用了。GPS什么的我俩都木有。2、拓哥的:大多数东西我都没注意看具体是啥型号,不过必须要说的是,他的包包是35L的!!他说35L完全够用,就没带大包!自从看到拓哥的包,我才终于完全明白打包是门学问的真理!关于拓哥打包技术:拓哥只说了“精简是王道,尽量减少不必要的东西”, 除此之外我帮他补充:谁力气大,谁就能把东西压得更小!(他帮我压的睡袋比我自己压的小三分之一) 最后,使劲塞~~~(大家不要吐槽了,真是这样的 )另外,从装备上就能看出拓哥老驴我新驴,拓哥的东西大多都用了五年以上。。。果然是我的偶像啊 这次格聂行是蓄谋已久,虽然十一月并不是最佳时间,可我不想再错过,忽悠上我的偶像——拓哥,一起完成了这次完美无缺的格聂精华转记!红线为重装徒步,黄线为轻装徒步,绿线为依靠现代化交通工具啦给我八天,还你一个绝美格聂梦境行程安排:11月2号至11月9号D1 泸州/合川—康定 宿康定D2 康定—理塘 宿理塘D3 理塘—虎皮坝—冷古寺—虎皮坝 宿虎皮坝D4 虎皮坝—日贡—笑基隆帐山谷 宿笑基隆帐山谷D5 笑基隆帐山谷—岛岛河谷—热梯河谷宿热梯河谷D6 热梯河谷营地—马角红—营地—查冲西—理塘 宿理塘D7 理塘—禾尼乡—哈日若根措—哈日河谷—禾然色巴村—禾尼乡—理塘宿车上D8 理塘—成都—泸州/合川 宿各自家里这次转山转湖转河谷 泸州的我 和 合川的拓哥俩人最巧的是,我们居然是家门儿~人物介绍:1、大家好,我是伍佰,弱弱的楼主。(别人说本人脸方头大跟伍佰长得很像,脸大不是错,我还是认了,只要不说是半个伍佰就谢你八辈儿祖宗)弱爆的楼主真身:2、我的搭档,这次不是陈慧琳,是张震岳!(拓哥,稳住,不要吐槽)我大拓哥真身:关于伍佰、陈慧琳的典故。。。可参考此帖:梦圆长毕穿越—国庆最后的2天强穿队伍:两朵姐妹花儿!错,两坨女汉子!(355楼完结)https//bbs.8264.com/thread-1902367-1-1.html月初,终于盼来人生第一个公休假 太在意,怕浪费假期,直到十月底都还在纠结究竟走哪里最后的最后,还是坚持初衷,圆自己一个格聂梦。把计划告诉拓哥后,立马得到回应,于是二人组搞定。D1 11月2号我们商量好在康定车站汇合,晚上七点半,我俩几乎同时达到,不用东找西找,一眼就认出来,整车站就咱俩背大包的,虽第一次见面,也不显陌生。吃饭买气罐住青旅聊天睡觉D211月3号康定到理塘的车都是早上六点发车,票八九十块,早早就出发。我以为路修好了,结果还是烂得不行,不好意思,到理塘又吐了,谁来拯救我脆弱的胃?胃服安已经败北记得上次到理塘就吐得昏天黑地。。。。下午三点多到理塘,本来可以直接包车进格聂,可就我那状态,拓哥体贴地决定在理塘休整一晚,明早出发。途经如厕地拍一张傍晚的理塘D311月4号因为包车司机对理塘地名儿不熟,8点才由我们找到他,出发去格聂。三个半小时后,我们抵达虎皮坝,对,没错,直接坐车到虎皮坝,既然路都已修通,咱就顾不上前面了,把有限的时间都留给精华吧!说实话,十一月的虎皮坝毫无亮点,格聂东南面也不咋地,有点小失望既来之则安之,扎营打水煮饭,吃饱喝足轻装去看冷古寺。我们没把网上传得最热的肖扎湖列入计划,所以今天下午特别轻松。第一眼的格聂乃干多村格聂脚下的新冷古寺,还没完全完工。有发电机和小卖部,可以去寺里充电买东西。另外喇嘛们超有经济头脑,还跑来收了我们每人十块的营地费。。。。虎皮坝上我们的营地去往冷古寺的路上这水是相当漂亮在冷龙沟里的老冷古寺真心是个清静苦修之地,不通电不通车,十一月里更是冷清之极。我俩转悠了一圈,只看到3个僧人,管大殿钥匙的师父也不在,和格聂三宝 我们是无缘了~遥望冷古寺走近站在大殿门口回看冷龙沟到处都是小羊,超萌,一点不怕生围着主殿转一圈后,我们就往回走了今天天气不太好,云太多太厚,偶尔飘点小雪对水和雪山,我毫无抵抗力站在冷龙沟口俯瞰虎皮坝,漂亮多了,看来我起初不识虎皮坝之美,只因身在其中右下角有我们的帐篷山下新冷古寺虎皮坝夕阳西下,拓哥去新冷古寺给相机充电,其间,有俩喇嘛到咱营地撺掇,让我明儿个包他们的摩托直达热梯。由于拓哥不在,我没敢做决定。当时身体状态不是很好,有点小犹豫~D4 11月5号早上六点多醒来,初冬的高原清晨冻死人等的就是日照金山眼看着晨光点亮整个虎皮坝帐篷上结满冰霜,阳光下闪闪发亮刚刚都还日照金山,突的就是大雪纷飞看天上,一边阳光灿烂,一边蓝天白云,就咱头顶下着大雪。。。。因为这雪,我们都有点小动摇,去到喇嘛所住的木屋询问租摩托事宜喇嘛坐地要价600大洋,十多公里,600大洋。。。算了算了,走吧走吧,按原计划进行。从新冷古寺后面的小路开始上山从现在开始直至走出格聂,我们一路上没遇到一个人类,别说人类,连人类的脚印都没看到过。十一月确实晚了,牧民全都下撤 人去棚空,想入住牧民温暖帐篷的打算,完全就是痴人说梦一路上,与我们相伴最多的是喜鹊和雪地里各种野兽的新鲜脚印。。。。我的保温水壶被掉在理塘到虎皮坝的面包车上了,在新冷古寺小卖部买了一瓶尖叫,一路喝出格聂。 从新冷古寺背后到日贡草坝,要翻两个山脊,强度不大,上坡不陡也不长,虽然是负重,但很快就来到那个让人眼前一亮的大草坝了这样子看格聂好漂亮传说中的格萨尔王遗址也许N个世纪前,这里金戈铁马、、、格萨尔王戎装飒爽 除暴安良 保格聂一方牧民平安 心情放松,扔下包包,开始各种拍照天地间~~玩够后继续上路后来才发现,这样的草坝完全不算个事儿,一路上全是这种无比开阔的高山草甸翻过一个又一个小山脊,我们在想象,如果这是夏天~~~满山遍野的野花话说回来,眼前的黄草也不错啊其实我们从日贡开始就走错了,不应该离雪山太远,应该走内圈的,结果我们在靠外圈走得很辛苦,翻无数的山脊,不停上坡下坡试图改变现状,使劲往雪山靠近可是这坡爬起来确实累,望着格聂,不停驻脚休息山谷中的牧民早已不知去向有点机械的走拓哥的意思是,今天在有较大河流的河谷扎营,翻过一个又一个山脊,始终没见河流明显的山谷。又是一个小垭口上,新鲜清晰的脚印让人莫名兴奋,我们并不孤独又是一个垭口,眼前一亮!!!河谷!!!拿着离线卫星地图一比对,就是这里了,笑基隆帐山谷!!!回望,夕阳打斜了,美丽的光影索性坐垭口休息会儿,既然都看到了河谷了,不着急啦太阳打西,加上垭口上风超大,就算及时穿上羽绒服,也感觉会很快被吹透。。。。赶紧起身下谷,找合适的平地扎营吧把帐篷扎在笑基隆帐山谷的西侧,可以直接看到格聂主峰 ,明早还能继续看日照金山D5 : 11月6号 , 笑基隆帐山谷—岛岛河谷—热梯河谷 , 宿热梯河谷高原寒夜,星空满天,美丽冻人啊!拓哥的卡西欧已经被冻得歇菜了,死活不工作不报实时气温。当时我们都得出结论,卡西欧就是骗人的干活。据我俩估计,晚上应该在零下十度左右。早上依然六点多就醒了,哆嗦着拿出相机等待日照金山,隔着手套也能把手指冻得生疼:拍完照片,我自告奋勇去打水。我们营地在山谷西侧,主河流在山谷东侧,只有主河流才有流运的水,其他小溪流都结冰了,沼泽地的水又太脏。穿过很宽一片沼泽地过去,水一打上来,水面看着看着就结冰。。。今天的早餐还是煮粥,高原上是真心不想吃太干的东西,流质食品对我来说是最好的选择。吃饱喝足,拔营起身喽!!!向营地西面的山脊攀爬!爬上山坡回望笑基隆帐山谷:翻上第一个垭口,不出所料,还有无数个山脊等着我们翻越。。。。唉,看来只能继续上坡下坡的命运了垭口回望格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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